一口气,不生气,又不是说我,说谢蕴呢。
谢蕴听不到,等于陛下没有说。
第一日,尚可接受。
接下来,日日如此,谢昭宁熬不住了,没人的时候趴在桌上睡觉,冷不防给喊醒,像极了学堂上被先生抓包。
可她太困了,晚睡早起的日子,让她时刻都想睡觉。
一回被喊醒,承桑茴给她递了杯热茶,道:“你精神这么差,和谢蕴在一起也是这样吗?”
若是旁人,肯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,但谢昭宁与她相处一两年了,如何不明白。
“我们那不过是偶尔罢了,休沐又不用早起。”她抿了口茶,精神了些,继续说道:“陛下,您有没有身子被掏空的感觉?”
“被什么掏空了?”承桑茴一本正经的继续问她。
谢昭宁张了张嘴,没发出声音,尴尬得脸色发红,“政事,我说的是政事。”
“是吗?朕以为你说的是情.欲。”承桑茴哀叹一声,轻轻一笑,袖口中的右手抖了抖,她旋即起身,招呼谢昭宁过来,“坐。”
看在近在迟尺的龙椅,谢昭宁怂得摇首:“臣不敢、您自己坐,臣坐这里挺好的,风景不错、甚好、甚好。”
“坐就坐,你怕什么,将来就是你的。”承桑茴朝她点点头,“别害怕,坐了便是,又没有刀尖戳你。”
谢昭宁没有办法,认命地坐了下来,接着,承桑茴吩咐她:“念。”xz
念、念、念……
谢昭宁吞了吞口水,拿起奏疏磕磕绊绊地读了一遍,读完后猛喝了一大口水,对面的承桑茴凝眸,反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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