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:“你怎么看?”
“不知道,民生、不、不会。”谢昭宁摇头,“您说,我给您写。”
承桑茴睨她一眼,道:“朕说,你写。”
谢昭宁如同算盘珠子,陛下说一句,她写一句。
待见朝臣之际,她与陛下换了坐席,她坐龙椅,陛下坐在她的位置上托腮小憩,正大光明睡觉,她什么都不能说。
一连几日,谢昭宁都活在心惊担颤中,各地奏报、民生、政事,像是蜜蜂般嗡嗡地围着她绕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沐日,谢昭宁准备哪里都不去,躺在床上补眠,可刚天亮,承桑茴将她从床上拖起来,“今日适合出宫。”
“出宫做什么?”谢昭宁抱着被子,恨不得将手中的被子丢到她身上,“今日休沐,我不归您管,您想去自己去。”
承桑茴低叹一声:“年轻人,朕是在教你。”
“殿下,该起了。”东宫詹事靠过来,低声喊着谢昭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