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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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只是徒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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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被烫伤了怎么办？下周六就是钢琴比赛，如果没有拿到冠军他会完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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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天勤踢了他一脚，说：“半年不见，哑巴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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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，不重，但太过于猝不及防，杨今不小心咬到了舌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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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，杨今醒过来，猛地吞咽唾沫，好把咬出来的血给咽下去，不被杨天勤发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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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不敢看他，说：“有点晚了，已经到了我平时睡觉的点儿，我想等您回来，所以去院儿里站着清醒了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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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天勤打量他片刻，冷声道：“你知道跟我撒谎的后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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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心里打颤，父亲该不会知道了什么吧？知道他刚刚和梁也在门外见面了，知道他跟踪梁也一个月有余了，还是……知道他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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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仰头看杨天勤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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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杨天勤总是没有表情，不怒自威，澳门的水土不知如何养人，怎会把儿时总爱抱着他去松花江上滑冰儿的爸爸变成这副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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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把手伸出来，他的手是通红的，先是冻的，然后是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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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如果跑远了，我会戴手套的。我真的就是在大院儿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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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天勤看着他的手半晌没说话，杨今心里打鼓，脑中开始编织一套又一套谎话，但不论怎么编都说服不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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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杨今心如战鼓之时，杨天勤收起审视的目光，转而问：“什么时候期末考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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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怔了片刻，才答：“两周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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