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…反正就是你们两家人有点私仇，是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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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大人的事儿么，是你们上一辈的事儿，你别来这儿凑热闹了，我们学校那群男的没一个好东西，要么没眼力见儿，要么脾气臭，梁也也不例外，你说你凑上来挨揍干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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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一直盯着校门口，压根儿没听常晓燕在说什么，看了半天没见到人影，于是问：“他走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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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晓燕叹了口气，说：“你可真够倔的，你不怕挨揍么？梁也可会打架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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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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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晓燕又叹一口气，拿他没辙，说：“三楼第一间教室就他们班，还亮灯呢，还没放。他们马上毕业了，老被班主任留下来训话，真是奇了怪了，一群小痞子有啥好训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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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说了谢谢，又问了她那天摔的现在还疼么，得到答案后点了点头，跟她说了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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扭头，他靠在墙上，轻轻呼了口气，攥紧口袋里的门票，安静等待三楼第一间教室里的那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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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是一月了，冬季进入最冷的时节，走出来的学生说周末一块儿去松花江上玩儿，去滑冰，完事儿了去喝啤酒吃烧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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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把头埋进领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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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闹对他来说是件很陌生的事情，他远离快乐已经太久太久。杨今曾不止一次地想，如果他的父母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责骂他、殴打他，他会不会觉得好过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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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最大的痛苦，就是曾经快乐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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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想着，一股熟悉的烟味飘来，杨今猛然抬头，看见梁也正从他身边路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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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好了，今天梁也身边没有跟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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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没有贸然上前，只是远远跟着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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