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

“因为是你，所以我总想要排除所有风险，可是……”梁也停顿许久，“可是今天上午你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，我不想再听第二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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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梁也抬起头，再次望向他，“我他妈这辈子都不要再听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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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回忆着，今天上午最后一句话？他说了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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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，他说，不论梁也赚再多的钱，都不要和梁也在一块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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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陡然失速，杨今抬眸看向梁也，梁也的眼里有他。只有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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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握着的手放在琴键上，杨今被梁也此刻的眼神掠夺，力气全然散乱，手不住地一动，钢琴被砸出几个重音，扣入心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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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早上说的是气话。”杨今立刻说，说完又觉得不甘，仍然补了一句，“但你喝酒进医院，我也是真的生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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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焦急，语无伦次，却又急切想要表达自己，“可是你说你要考虑风险，梁也，我不害怕风险，如果……如果有些东西——比如钱——你暂时没有，我可以给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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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给你了，你为什么不好意思用呢？我还可以给你更多，你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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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也看他很久，似是没忍住，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，低声说：“傻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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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可以给你的。”杨今望着他，特别恳切地说，“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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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也就笑了，“谁要你的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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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又笑。杨今焦急，问：“那你要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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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该要点儿什么吧，杨今想，哪怕是第三个吻，哪怕是更过分的东西，他的身体，他的灵魂，杨今都愿意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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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也的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，说：“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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