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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空见一面吗?”梁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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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觉得自己呼吸都静止了,愣神很久才回答:“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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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意识到什么,他立刻补充:“我是说……你来上海了?你在哪里?什么时候方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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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对面沉默半晌,梁也没说话,杨今就已经知道自己的佯装被识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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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奇怪,分明五年不见,他怎么还是这么了解梁也,梁也怎么还是那么擅长猜透他。可是那又怎样呢?再如何心灵感应,他们都只能是枉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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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应该知道我在哪儿吧。”梁也说,“你有空的时候直接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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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被揭穿了,再拖下去,杨今只会连着几个晚上睡不着,医生开得要又要不奏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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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问:“现在方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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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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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九院出来不到半小时,杨今就又回到了九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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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站在病房门口没敢进去,他站在孙娴看不见的地方。他暂时不知道如何面对梁也的母亲,毕竟心中有愧,他装不出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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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好似真的有心灵感应一般,他刚在病房外站定几秒,梁也就回头往外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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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他目光的那一刻,梁也的眼神是冷的,杨今不受控地打了个冷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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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梁也起身跟孙娴说了什么,然后走出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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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也插着兜走出来,问他:“吃晚饭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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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今盯着梁也愣神片刻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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