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灯坏了两个，什么都看不清，所有的一切似乎跟城市发展格格不入。但是安静的夜晚，一切陈旧的质感总能摸索点儿人情味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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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自原挺喜欢这里，他眼尾一扬，笑着问：“我这儿车停久一点，没交警来贴我罚单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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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”陆衡悄悄松了口气，“凌晨四点就有人出来摆早餐摊了，这里挺特殊的，城管和交警都不太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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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自原点点头，又把装药的袋子拎过来。他看向陆衡，这回看得很认真，笑着说：“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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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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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衡这道伤口看上去有点儿惨，又红又肿，陈自原怀疑他发烧也跟伤口发炎有关系，太不注意了，“你得去医院看看，验个血，普通药膏可能不管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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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去医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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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自原抬眸看他一眼，问：“想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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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衡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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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”陈自原给伤口消毒，上药，纱布包扎好，“这样再观察两天，一天两次换药，千万不能碰水了。如果伤口还疼或者烧不退，还是要去医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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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俩挨得很近，陈自原低着头，陆衡能看见他的鼻梁和镜片后低垂的眼睛，轮廓非常完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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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衡单方面窥探，有些心猿意马，也放松不少，他喜欢这种感觉，于是脑海里有一支笔，把陈自原的眼睛画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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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陈自原抬头，跟陆衡的目光撞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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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衡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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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自原笑了笑，说：“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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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衡挺窘迫，他在这方面没有经验，挪开眼睛，窘迫地收回手，实在没什么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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