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有那么几个瞬间,梁北林想杀人。他在父母溺亡的东野湖坐了很久,然后开车回家。又在负一层的酒窖里喝了很多酒,酒瓶扔了一地,也没缓过来。
\n
程殊楠无辜又可怜,梁北林当然知道。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。
\n
可世界不会因为你无辜就不作恶。
\n
他有条不紊地发泄着愤怒,对着浴缸里毫无反抗能力的人,用工具惩罚,或是自己来,都没有一点快感。他觉得心脏像是闷在一个很小的玻璃瓶里,压缩得难受,瓶子外面是断断续续的声音,有哭声,水声,呼吸声,最后一点声音也没了,只剩下一双死寂的眼睛。
\n
眼睛的主人是让他心脏挣不开玻璃瓶桎梏的罪魁祸首。
\n
他抬手捂上去,仍然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。
\n
梁北林站起来关上窗,窗帘留了一道缝,外面微弱的灯光照进来,房间里光线很适合睡眠。
\n
他返回浴室,用浴巾将程殊楠包起来,然后放到床上。
\n
程殊楠一沾床便剧烈抖了一下,随后蜷缩起来,两只手抱住头,膝盖顶在胸前。他紧紧闭着眼,没醒,喉咙发出很长很轻的声音,类似于被惊吓到的呜咽,是从前梁北林没听过的。
\n
他睡得很死,到最后怎么弄都不醒。梁北林怀疑他是晕过去了,不知道是不是装的,但应该不是,程殊楠一点也不会装,喜怒哀乐全放在一张脸上,世上再也没有这么蠢的人。
\n
程殊楠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脖子上全是痕迹,梁北林站在床边,低头看了很久。
\n
**
\n
程殊楠养了几天,躲在自己房间里,连二楼都没下来过。客卧是没有密码锁的,但程殊楠没做徒劳挣扎,他知道不管房间有没有上锁,自己都走不掉。
\n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