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跟着湛勉要下台阶时,窦研书却叫住了幸谦。
幸谦回头,只见窦师叔那柄拂尘一甩,师叔青袖交叠,作揖:“梅花点额艳新妆,珠玉双辉暖洞房,二位师侄儿,百年好合!”
梅花点额艳新妆……
新妆……
艳……
只听得“喀啦”一声,幸谦腰间一把长剑出鞘三寸,剑刃反射着月光,颇有几分肃杀气息。
窦研书用衣袖抹了一把脸。
他也不想这么说,可规矩就是规矩,姻缘殿每一对新人往出一踏,掌殿人都得行礼道祝词。
“师叔,”幸谦笑容中颇有几分冷意,“多年未见,不知道师叔身手如何了呢。”
多年未打过,不知道师叔你还抗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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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幸谦十二岁刚刚被尊者收入门下,窦研书看他细瘦伶仃,很是疼爱他。时常拿来吃的投喂幸谦,要么就是陪着幸谦玩闹。
后来窦研书闲着的时候,又带着幸谦练剑。
那时幸谦便颇痴爱剑术,窦研书也惊叹于这小孩儿的天赋,常常感叹了不得。
刚开始窦研书一只手就摁得住幸谦,渐渐地,两人能持剑过上几招了。再慢慢的……窦研书手中的剑,碰上幸谦就抖。
窦研书是师叔辈不假,可惜天赋不算上佳,人又咸鱼,居然被自个师侄花样压制。
后来窦研书大概是有了阴影,再也不陪着幸谦练剑。不少剑府的弟子猜测,窦师叔跑到姻缘殿当媒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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