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概少不了幸谦的功劳。
此时嗅到空气中那凌厉的剑气,窦研书脖子本能地一哆嗦:“咳!有话好说……咱……咱把仓庚收起来罢!”
仓庚便是幸谦腰间那柄长剑,他师傅亲手打造,铜质的剑柄,上刻纤细的莺鸟花纹。剑锋削铁如泥,切金断玉。
幸谦这里还未说话,湛勉手快极,唰一下摁着剑柄,把长剑怼回鞘中。
“莫对师叔不敬。”
此时仓庚早已躁动,哪里还能乖乖入鞘?它自动又出鞘一半,幸谦握住剑柄,抽出长剑:“师兄,我今日来就是为求一战,如今该做的也做完了……”
不待幸谦说完,湛勉也抽出剑来,两人剑锋摩擦,电光火石之间,已经过了十几招。
湛勉身法实在太快,幸谦苦练许久,还是极难抓住他的影子,几个法诀皆不中,自个却被幸谦步步紧逼,一直退下去。
幸谦抽身飞扑过湛勉身后,一剑刺出,却只捕捉住一个黑影。
忽的,一阵淡淡的香气弥漫过来,幸谦眼皮一黑——
一双手从他身后搂住他,清冷的嗓音道:“师弟,我说过,今日新婚,不宜打架。如此确实不入流,非君子所为,奈何师弟太过执着,委屈你了。”
湛师兄,够黑。
幸谦晕过去前最后一秒,这样想道。
.
翌日,幸谦是听着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醒转过来的。
他睁眼便看见竹制的床头,床边悬挂着个锦囊,正散发着丝丝香气,像是安神香。
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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