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温将木樨香气烘烤得温热,传入他的鼻尖,驱散血液中翻涌的不安和躁动。
季冠灼单膝跪地,仍抬头警觉地看向四周,防备白马再回头。
他一只手用力地托着师从烨的后背,手背上到处都是细密的血痕。
心中却也庆幸。
还好当时他看剧上头,学过几年功夫。
不然恐怕今日至少要断一条腿。
汗液流出,木樨香气越发涌动,师从烨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做何反应。
直到他感觉到,撑在背后的那只手轻轻地摩挲两下,带来一阵莫名的麻与痒。
师从烨:……
季冠灼:……
如果他说他是无意的,师从烨会相信吗?
实在是师从烨身上布料手感与他在扶京布庄中所见,都大有不同。
即便在现代,有高精机器辅助,也很难织造出如此精细的布料。
古人的智慧,往往令他这个研究者也感到叹服。
会因此而控制不住,实在太正常不过。
糟糕,走神了。
季冠灼舔了下嘴唇,缓解紧张的情绪,低头和师从烨对视。
“皇上,您现在能站起来吗?”
站在一旁的大臣已经不忍直视地闭上双眼。
瞧瞧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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