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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静的山村夜晚没有雨声,也没有犬吠。就连蝉鸣声都消散不见,深沉的月色高悬天际,一草一木都仿佛沉睡于梦乡。
白简感受到乔溯给予的安抚信息素,而他仿佛在 “雨水” 中浸泡太久的双臂,冰凉刺骨,急切地渴望着乔溯的温暖。
“乔溯……”
蜜桃信息素在他愈合的腺体咬痕处不断散发,他无心加以控制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像鱼缸里的水,明晃晃却分毫未溢出。
白简是那条被困在玻璃笼中的金鱼。
“我做噩梦了。”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,仿佛被玻璃碎碾过,听上去有些痛。
乔溯准备拉开他的手顿了顿,垂落下了。他既没有推开他,也没抱着他,只是任由白简依赖着。
白简的脸埋在乔溯的肩头,闷声倾诉,有一种小孩找家长告状的嘟囔:“梦到了很讨厌的人,他骂我,很凶很凶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还打我了。”
乔溯问:“谁?”
白简摇摇头。
乔溯转而问道:“你做了什么?”
白简沉默下来,良久才开口:“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……还是不说了。”在乔溯安抚信息素的作用下,噩梦后的情绪逐渐平复,白简原本迷离的眼眸也恢复了清明。
凌晨三点的时间,他不该打扰乔溯休息的。
他缓缓地松开了手。
乔溯凝视着他,最终选择不再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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