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臣又双叒叕发病了,短短一天被人气得发病了两次。
男人双手双脚被银色手铐拷在床头床尾处,深邃立挺的脸上布满冷汗,眼睛通红,后颈的腺-体肿成了一个巨大的蚊子包。
冷白腕骨凸出,由于用力挣扎,手腕脚踝都磨破了皮,渗出丝丝血迹。
侵略性的沉木香弥漫了间病房。
这滋味,对于一个alpha来说,真的太臭了!
程煜捏着鼻子,“收收你的信息素。”
陈越泽使劲嗅嗅鼻子,除了消毒水味道什么也没闻见。
体内的信息素冲撞余韵时间过久,陆靳臣浑身脱力,胸膛大幅度起伏着,嘴唇干燥起皮,嗓子也疼得难受。
他动动手指,“给我喝点水。”
他的信息素太霸道,程煜离得近会受伤,这件事自然而然就落在了陈越泽身上。
他给陆靳臣喂了水,不解地问:“干嘛不打抑制剂?硬生生熬过去得多难受啊?”
他虽然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ata,但学校安排的生课一节都没翘过,自然知道这云淡风轻的背后承载着多大痛苦。
“没事。”陆靳臣狠狠闭了闭眼,喉结滚了滚,哑声说道:“我能撑住。”
“医生说这只是第一轮,后面会越来越疼,甚至会超过alpha所能忍受的极限。”程煜眉间泛起一层褶皱,“就算你二次分化成了enigma又怎样?忍受的痛苦只会只增不减,你这是何必呢?”
陆靳臣自有他的打算,但他不准备说出来。
只是把头偏向一旁,装死拒绝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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