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陈越泽喋喋不休、苦口婆心地劝诫,“你给他跪下了吗?”
陆靳臣一愣,把头扭回来,特别悲催地说:“他不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看起来真的很后悔没有机会下跪。
陈越泽眼珠子转了转,在一边瞎出主意。
陆靳臣身体病了,但脑子没病,不领他的情,薄唇轻言,“好吵。”
陈越泽:“........”
陆靳臣说:“程哥,快来管管。”
陈越泽气笑了,抱着胳膊坐在另一张病床上,眼神忿忿地瞪着程煜,心里一万个委屈。
程煜头疼地揉了揉他的脑袋。
他心思缜密,观察入微,知道的比陈越泽多一些。
如果他没猜错,这应该是陆靳臣自己布的一个局,用自身惨兮兮的状态作诱饵,目的就是让某人心疼,继而请君入瓮。
赌赢了,皆大欢喜。
赌输了,苦果自负。
“啧。”程煜轻叹一声,“可真够恋爱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