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走了过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常宁侯,“若侯爷有甚不满,不如即刻进宫面圣详说。如今赵公公还在路上,想必未进宫门。若侯爷马骑得快,半道就能追上公公,赶得急把封诰圣旨托公公给送回去,还免了再进宫一趟的麻烦。”
常宁侯被老妻这番话给堵得没了脾气,转眼看到老三,脾气又回来了,抬手指着就要呵斥。
好在越崚非知道祖父疼他,现在应该还在气那时候婚事的一系列处理应对上,如今不肯释怀。
往后清语是自家人了,少不得要和长辈们走动。
越崚非不愿事情搞得太僵,为了祖父也为了清语,怕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身子撑不住,怕她往后受到祖辈的难为。
于是主动退了一步,说道:“有些事,孙儿是太过自作主张了。望祖父见谅。”
越三爷自小清冷孤傲,鲜少退让。
更何况小俞做妻这件事,结合她是程家孩子的身份,其实并无不妥。
常宁侯没料到会遇到这般的应对,当即怔了怔。
越崚非道:“那时我虽大概知道了她的身份,鲁国公府却还未把她户籍的事情办妥。没有明文卷宗,我不能随意对外张扬。想必当时祖父若知晓她是贺家表小姐、程家小姐,相比也不会阻拦我。”
指的是那日他进宫求赐婚圣旨,被常宁侯骑马拦住一事。
事情过去大半年,如今他这般的解释和说辞,算是给老侯爷了个台阶下。
常宁侯吹胡子瞪眼半晌,被越老夫人在旁劝了几句,觉得这时候下台阶也没甚不好的,细想自个儿已经气顺并无其他可计较的,才道:“罢了罢了,反正已经过去。”
想想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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