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心,于是道:“晚上罚你三杯!”
越崚非莞尔,颔首应是。
常宁侯借机摆了棋盘,非要让乖孙陪自己下棋盘。
越崚非无奈地应付着。
清语则在另一间屋里和女眷们一起逗着坤哥儿。
晚宴持续到了人定时分。夫妻俩回到逸昶堂洗漱沐浴完换上寝衣时,已经临近子时。
越崚非在床上就着烛光看书,等清语过来了,放下书册揽她入怀,轻轻拨弄着她微潮还没干透的发,低声问:“今天在贺家发生了什么?”
从在贺家重新碰面起,他就注意到她魂不守舍的不知在想着什么。后来回到侯府,封诰的圣旨都没让她情绪真正高起来,反而眼神在微微游离。
旁人自然看不出,毕竟她经历那么多,惯常掩饰得很好。
可他身为她的枕边人,又怎会不知道她的情绪变化。
清语心里难受了一天都没敢提起。
这事儿她不敢在回来的路上说。即便马车周围有侍卫护送,她这种掩藏在内心深处的事情依然不敢在外言明。
就算是在大家相聚时找个僻静处与三爷说,她也不敢。
唯有此时,只他和她两人相对而坐,方才敢低声只对他一个人开口。
把自己准备镯子的事情说了,又讲了和贺安锦的对话,她喃喃道:“我父亲不知做过什么,会引得贺小姐那般说。”
清语有些不确定。
不确定这些年的经历,不确定这些年的所有事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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