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
然后轻轻抚上他的脸，慢慢扳起来：“哭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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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，口吻认真地讲，“是有人欺负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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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会被欺负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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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有一把火，从心脏烧到喉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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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燃眨了眨眼，感觉眼眶很烫：“……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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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川……”辛燃垂下眼帘，慢慢露出一个笑，“要不，你要不……要不别喜欢我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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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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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寂静地仿佛针落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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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川没动，保持着看向他的姿势，声音沉稳：“为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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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……就是。”辛燃吐字艰难，“算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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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他真的喜欢上容川了，或许是最近的事情，又或许是从前的原因，他分不清自己从哪刻开始心动。但无论如何，他就是这样糟糕的人，容川喜欢自己，可能只是喜欢曾经伪装过的他，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，喜欢他被阳光照亮的面容……这没什么不对，但或许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后，就会远离他，与其不停地折磨，胆战心惊，不如现在就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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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川沉默地盯着他，漆黑的眼瞳，近乎执拗地：“所以？给我一个理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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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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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燃忽然又想笑了，慢慢后退了一步，离开了容川手心带来的特有的温暖。他垂下睫毛，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，复又抬起，轻笑了一下，这是一个有点讽刺，又很悲伤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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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有什么理由啊，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，”辛燃扯扯嘴角，好像很不在乎，很轻佻一样地说，“我这人挺坏的，也养不熟，真的。其实你也不太了解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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