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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做下错事,四弟才会在父皇和旁人面前露出马脚,而他也能顺理成章地告假在府中养伤,不必再去上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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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玘安插的眼线果然消息灵通,过了几日,四皇子命人刺杀容玘,待容玘身边的护卫发现情况不对时,容玘已然受了伤,浑身是血地被护卫送回了东宫。
此事惊动了帝后,帝后二人得知容玘被人行刺,皆派了自己身边的亲信来东宫探望容玘,还叫了太医院院使给容玘瞧瞧伤势,另外还送了好些滋养身子的补品,叫来人劝他静心养伤。
容玘靠在大引枕上,态度谦和地谢过太医院院使和帝后派来的那几个人,来人见他面色苍白,知他此次受了重伤,身子定是虚弱得很,便也不再扰了他清净,躬身告退。
容玘才阖眼欲要躺下,李泰已进了屋内,附耳低声禀道:“殿下,皇上已对四皇子起了疑心。”
容玘双眸睁开又阖上。
“四弟和三弟不同,这些年来,他一直隐藏得极好。”
若非因为此次的事,父皇也不会对四弟起疑。
容玘唇边凝了一抹轻嘲。
四弟也有今日。
那年他被人偷偷下了毒害他双目失明,旁人介认为下//毒之人是三弟,他却知道,是四弟对他下的手。
他明知是四弟对他下的毒,却苦于没法证明此事是四弟所为。
四弟隐藏得太深,他一直寻不到他的破绽,如今三弟一党败落,父皇又生着病,四弟终于按捺不住露出了马脚。
四弟终究还是心急了些。
李泰在一旁请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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