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殿下,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容玘双眼微阖:“什么都不做,静观其变。”
李泰退下,容玘静静地靠在床头。
父皇那人生性薄凉,可四弟此次残害的是自己的亲兄弟,父皇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行为。
父皇倒不是为了他这个儿子,而是为了父皇他自己。
四弟能为了太子之位对自己的哥哥下/毒手,焉知日后不会为了帝王之位对父皇起了害人之心?
经过此次的事,若父皇再顺藤摸瓜查明当年的下/毒之事,未必不会查到四弟的身上。
能解多
年前的心头之恨,论理他是该高兴的,可如今再回过头来看,他对报仇、乃至于对父皇坐的那把龙椅,似是远远不如从前那般执着了。
说来也是奇怪,而今他的心境变得出奇的平静。
自从那年被送去北国当质子,除却在南边居住的那三年,数年来他一直提防着所有人,从未踏踏实实地睡过一个安稳觉,没有一刻不在算计、不在谋划。
这样的日子,他已经厌烦透了。
***
因容玘在家养伤的缘故,皇上便免了他上朝。
容玘虽是将计就计,可那日的的确确是被刺客刺中一剑受了伤,便日日留在家中静养。
他不四下走动,李泰一时倒也瞧不出什么来,不料这日一早,容玘才起床,眼前骤然一黑,耳边盘旋着嗡嗡噪声,直直倒在了地上。
李泰被吓得不轻,赶紧上前将他扶起,见他仍是昏迷不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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