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倒没想到良首辅竟就是裕亲王世子,不过,现在想来,却觉得没错,他们的眉眼确实有些相像。”周淮与也听闻了皇城中的事。
就在他们夫子俩出来征战的这三月里,竟是发生了那么多事·······
“诶,那知钰应当就是本朝的皇后吧。”说着,周淮与笑了笑,但只过了片刻,他就蹙眉问道:“可我怎么没听到半点陛下立后的风声呢?”
他坐起身,直拉住周期年的袖子,“期年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?”
“我们还在战场上,皇城中的事传来的慢也属正常。”周期年也起了疑,但哪怕良熹敬真没打算将后位给苏彻玉,这事也不能让周淮与知晓了,“陛下对玉儿应当是真心的。
”
周期年对苏彻玉也是真心的,所以他自然看的出良熹敬对苏彻玉是否是真心的·······
他也知道彻玉自上次出逃后,还是回到了良熹敬身边,此后也再没有离开过,眼下,他们的感情应当是好的······
想到这处,他的心口一涩,但很快被笑意掩过。
“其实只要玉儿过的好,那就什么都好了,昔年秦家变故横生,让她吃了好多的苦,现在也算苦尽甘来了。”
新皇登基,洗脱了前朝遗留下的冤屈,秦家也终正了名,只是秦家那些被怨杀的人已是回不来了。
“也是,也是。”听了周期年的说辞,周淮与也安心了些,“秦兄也算可以明目了。”
抹了抹眼角的泪,他也不再做感伤,忙问周期年眼下战况如何?
“敌军五万人马,我军两万,在兵力上我军确实落于下风,再者,我军才至边陲不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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