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将士就水土不服的紧,他们都还未缓下来,敌军那边就猛而攻之,所以一来就又折损了些将士进去······”谈及此,周期年也是无奈。
“也怪我老了不中用了,本在这种对我军不利的节点,我竟还先败下阵来了,难怪将士们的士气也被消磨没了·······”
“这怎么能怪你呢?”
周淮与老将现在的颓势揽到自己身上,周期年再怎么劝慰也是见效甚微。
“想当年,我与你秦伯伯征战沙场,什么场面没见过,但次次都能化险为夷······后来啊,我们的战越打越多,眼见的我朝的疆土越发大了,田地也多了,受灾受难,疾苦挨饿的百姓也就少了······那时多好啊,受苦的人也少·······”
常忆往昔,周淮与难免会想起秦衡还在世时的光景,但彼时一切都物是人非,秦衡走了,他也老了,战场上的事也不是他们这些老家伙能说的算的了。
“期年,以后这沙场上的事就交给你们了······”他拍了拍周期年的手,算是将一切都交托给他了,“其实我也知道我自己撑不了多久,但相比死在这病榻上,我更宁愿死在那黄沙之地,日月为被,黄土作榻,无论功过与否,都被碾作尘,化到沙土中去了······”
“好,父亲,儿子一直是知晓的,等援军来了,父亲就随儿子一齐上了战场,好生灭灭敌军的气焰。”
哪怕是死局,他也不想削了周淮与的心愿。
“嗯。”
·······
*
三万军临边陲之际,黄沙乱作,迷了周期年的眼。
他于马上望着前来的将领,茫茫间,他只瞧那人的身量不像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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