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和裴思坤离开大都不远,已经快要到宜昌了。
时廷他们得到消息要往回赶,不料途中遇刺被困在原地。
紧接着就传出他在打斗中从马上摔下去高烧不退,危在旦夕,症状极像是得了疫病。
时渊听到消息的瞬间就察觉到不对,可时廷与裴思坤同行,有能力动手脚,且转瞬间就将消息散播出来的人,只有他——
这也是让时渊困惑的一点。
若真有问题,定然与裴思坤脱不了关系,可他为什么会对时廷动手?
他不是一直是时廷的人么?
许是猜到时渊下一步的行动,容玢给他消息,让他最好留在大都不要轻举妄动,但时渊还是去了。
他虽有怨,但那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哥哥,两人在不对付,在这种情况下,私怨争斗都可暂时抛下,不能让他任人摆布置之不理,放任其死于敌人之手。
何况裴思坤若真是叛徒,他也绝不可能不管不顾,否则打的是整个轩国的脸。
果然,等时渊赶到时,才发现留下的人里根本没有裴思坤。
时廷带来的人所剩无几,时渊认出一个是时廷身边之人,见到时渊的一瞬间,他似乎吓了一跳,见他带来的人帮忙稳住这边的局势才嗫嚅道:“殿下他在里面……快要不行了。”
时渊再次见到时廷,果然见他面色青白神情恍惚,看清来人的一瞬间,他脸上有片刻怔愣,似是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会见到时渊,因为他以为裴思坤突然叛变是暗地里投靠了时渊,所以才会对他动手将他困死在这,急着回去拥护时渊。
可是时渊却出现在这,他不明所以的咬牙看着对方,“你来干什么?来看我笑话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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