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涉猎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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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要装不下去了？楚晏的神色冷了下来，刻薄地嘲讽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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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你有多忍辱负重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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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学艺不精，请殿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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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话几乎同时脱口，而后又同时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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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晏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，旋即又想起这厮根本看不见——况且，她就是无故嘲讽荀清臣，这个脱了毛的凤凰又能如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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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世子理直气壮地睨了他一眼，“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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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清臣努力坐直身体，忽略腰间的触感，缓缓吟诵起记忆中的曲调：“七月流火，九月授衣。春日载阳，有鸣仓庚……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