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你不也是?”顾雨崇朝她扬了扬下巴。
白拾嘴角弯了一下,笑得有些憔悴,她点了支烟,吸了口,听顾雨崇道:“魏雪生还好吧?”
“伤得不轻,在我那躺着呢。”
顾雨崇跟着点了支烟,道:“有空我提两个果篮去看看她。”
“她不喜欢果篮,你带两瓶酒就行,茅台或者伏特加,意思意思就够了。”
顾雨崇挑眉颔首,他不是陈山润,不会当面说这送礼方式可真逗,不知道还以为是过年走亲戚。
“陈怀宁从哪儿搞到的地址?”
“不知道,他给我发了个邮件,我就去了,最后格拉斯哥的一间破仓库里找到魏雪生,没和他碰上面。”
白拾一手撑着脑袋,歪头对视,“不过我倒是搞清楚一件事儿,绑架魏雪生的那伙人就是你爸派来的。”
顾雨崇眉头凝了凝,道:“等老先生去世,黑帮倒台,我继父任你处置。”
白拾扯了下嘴角,夹着烟的手朝河边一点,道:“那到时候我想血债血偿把你妈妈给绑了,你会救他们吗?”
“你先绑上再说吧。”
“切,没劲。”
顾雨崇没管她翻来的白眼,又道:“话说你和陈怀宁很熟吗,他为什么要把绑匪行踪告诉你?”
“他有事求我。”
这回轮到白拾挤牙膏式的回答,顾雨崇咬着香烟过滤嘴,头一次和陈山润感同身受,皱眉道:“他求你什么事?”
“那老头让我别给你开镇静药片,让你自生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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