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雨崇掏出药片,板着脸承认:“我确实有病。”
白拾视线从药片扫到他的脸,抿了下唇,打岔道:“你难道不想知道这红药丸的成分?”
顾雨崇一言不发,跟个木偶人似的盯着她,瞳仁幽深,望不到底。
白拾没法子,指着自己道:“那老头只给了我一个地址,其他的什么也帮不了我。”
乌鸦在岸边叫了两声,顾雨崇缓缓摇头。
“哎,我真服了,顾雨崇,我今儿把话说到明面儿上,陈怀宁哪有你顶用啊,你是休斯顿正儿八经的二少爷,他是三十多年前在老先生手里干过活,早被辞退的老头,他跟你能比吗?你这个身份我能捞到多少捷径和好处我自己不会掂量?”
她晃着手里的药罐子,示意他去看红药丸,“其他的我就不说了,你最好问我这药丸的配料,我昨晚查了一宿才get这里头的成分,它的adr反应很大,你知道adr吧,adverse drug reaction。”
白拾在国外待久了,想不起“药物副作用”的中文,反复念叨英文,好像多说几遍,大脑就能装上插件一键翻译adr的意思。
顾雨崇查了下谷歌,抬头道:“不知道,但岸边的咖啡店开门了,要不要过去坐坐?”
“不用,你别想着拖我一上午,咱赶紧把事对接,完事儿我得回家补觉。”
顾雨崇点头,空气潮湿,他一猛子扎进名为陈怀宁的漩涡里,道:“去年四当家葬礼,你和陈怀宁碰面说了什么,那应该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吧?”
白拾手背青筋直暴,就差把瓶子捏碎。
她默念十遍顾雨崇是病人,咬牙微笑道:“我跟他说你好,他双手合十给我鞠了个躬,然后我们就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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