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当时陈怀宁对我来说只是小时候见过面,现在混得不好,想弄死老先生的一位同志而已。”
白拾中英混合,在他面前比划,“同志,你懂同志的意思吗,不是说你跟陈山润的性取向,是somebody,someone,明白吗?”
顾雨崇瞳孔一怔,没管她的一对一英语单词教学,只道:“陈怀宁想弄死谁?”
“老先生,白广德,我的第二个爹,靠,我真服了,下周你来医院,我找人给你看看耳朵。”
白拾一宿没睡,精神状态岌岌可危,她猛吸一口烟,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你知道的,老先生在休斯敦唐人街开中药馆发家的,那中药店好像叫……”
顾雨崇抢答:“白馆。”
“对,白馆。陈怀宁最初在那里头打下手,后来他老婆得了血液病,老先生给药治好了,但没多久他儿子又病了,老先生没给治,陈怀宁偷药不成,被抓起来打了一顿,心灰意冷地回国了。”
“过了五年,他儿子死了,老婆旧病复发也跟着没了,陈怀宁怀恨在心,觉得老先生给了希望又让他失望,是在玩弄他,所以决定报复他。”
顾雨崇沉着脸,问:“陈怀宁真这么说的?”
“废话,不然我是在编故事吗?”
顾雨崇按灭烟头,望着阴天如墨般的河面,“怪了,陈怀宁在国内还有个老伴,他要真爱第一任,干嘛还要再娶?”
白拾“啧”了一声,无语道:“你们男的不都是这样,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初恋和新欢哪个不是心头肉啊。”
“不是。”顾雨崇顶着一张冷脸,活像进了寺庙里修行半载的高僧。
“算了,跟你讲不通。”白拾也累了,又点了一支烟,猛吸一口,提神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