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浅面上闪过不甘心,但她很快便找回以往端庄持重的模样,朝杨书玉行屈膝礼:“清浅为长者不知进退,怠慢了书玉,还请书玉海涵莫怪。”
杨书玉朝月芽递了一个眼神,示意她去将人扶起身,而不是她本人伸手,虚扶以示亲昵。
她扬起天真的笑容,客套而疏离:“书玉此次赴宴,玩得很是开心,杨小姐并无怠慢之处。”
“是书玉僭越了,私自攀折半湾的荷花。”
杨仲辅回以浅笑:“这些都是再寻常不过的荷花品种,能得书玉青睐也是一件美事。”
“是本官教女无方,冷落了客人。”
杨书玉不接话,垂眸去看怀中的荷花。
他话锋一转,问道:“书玉可知,你走到了何处?”
这话问得唐突,杨书玉初次到访,哪能知道自己身在何处?
杨书玉缓缓摇头,等着他往下说。
杨仲辅兀自远离水边,转身往园林之后的建筑走。杨清浅亦步亦趋地跟上,见杨书玉仍蹙眉立在原地,便摆头示意她跟上。
杨书玉有些为难,却找不出婉拒的理由,便只能抬步跟上。
待四人绕过亭台,入目便是一座巍峨的大殿,匾额上书强劲有力的“杨氏先贤祠”五字。
杨府在修建洪筠馆时,竟将家祠修在月渚山水风光最好的地方,这也当是先前杨清浅未言尽之处。
杨仲辅领着杨清浅走进去,杨书玉却抱着荷花停在门槛边,怎么也迈不动脚了。
杨清浅从供桌上取来香烛,借着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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