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灯点燃。
双手俸香,高举于额前,她合眸道:“清浅不孝,愧对父亲教导,自请跪家祠,保证今后绝不再犯。”
她说得无比虔诚,就连跪蒲团的姿势也让人挑不出错来,根本没有丝毫委屈,是被逼认错的样子。
杨书玉轻轻抿唇,竟看不懂杨仲辅此举是何用意。
少顷,杨仲辅立在杨清浅的蒲团边,半回身看向门槛外的杨书玉,温声试探道:“既是天意,书玉不进来祭炷香吗?”
他问话隐晦,让人摸不清其深层含义。
若要深究,他像是在说杨书玉避开人群寻乐,意外走到杨氏先贤祠附近,实乃巧合。
没有人暗示她要往这个方向来,是她漫无目的地游玩寻来的。
她微不可查地握紧手,险些将怀中那些脆弱的荷花杆折断。
可直觉告诉她,这家祠不能进,这香亦不能敬。
在她谨小慎微地准备开口回绝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,低沉而强势:“杨尚书让本王好找,竟躲在这儿不肯出来相迎?”
杨仲辅正色看向庭院,深邃的双眸眯了眯:“王爷不在水榭吃酒,怎寻到这儿来?”
高时明负手前行,闲雅而散漫道:“本王吃醉了酒,竟找不到回水榭的路。”
他停步在杨书玉身边,身上的松香直往杨书玉鼻子里钻,竟毫无酒气。
侧目斜睨杨书玉,他轻笑出声道:“怎么?杨尚书是想私下里劝杨少东家,不要接纳朝廷的赏银吗?”
杨书玉懵懂地眨眨眼,循着高时明的视线向祠堂里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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