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……如果你觉得恶心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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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拉科接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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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必须要说,必须说出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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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离开这里,至少大学之前不会。所以……所以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证明我说的是真的,不是疯话……让我试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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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觉得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。他刻意把头低下,为了掩饰自己必然已经开始发红的眼眶。而这多半被德拉科解读成了回避的信号,因为他很快往后退了半步,语速变快了许多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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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——或者你要是觉得太被冒犯,没关系的,我不会做什么。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。”德拉科重新站稳了脚;没再向前,却也没再退后。“我知道我很糟糕,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。至于汤姆·里德尔,还有你教父……”德拉科抿了抿唇,还是无法面对这个,“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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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闭上嘴巴,深吸一口气。再开口时,他重新正视低着头的哈利,目光和语气都平缓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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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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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拉科望着哈利真真切切站在他面前的样子,想起某张牛皮纸上的字迹。那是一个十分蹩脚的故事,如果不是考虑到将它递上来的人,他根本就不会把它看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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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最后,他还是不太喜欢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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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写得很差,但里面总算还有点道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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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眼回忆着那张纸上的字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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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,如果你喜欢一个人,那么至少应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,去追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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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使那意味着……意味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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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味着你将滚下楼梯,把自己摔成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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