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舒目视黑烟袅袅的废墟堆,无奈摇头,老爷子的锻造炉和烟杆子再不精进,恐怕是要执念成魔了。
“倘若我要是有点天赋,咱爷孙俩齐心协力,也好过爷爷你孤军奋战。”
听闻孙儿此言,韩福贵煞是欣慰,可心中隐隐又有些担忧。
炼器难,难在一个人的天赋需要用将近半生的时间去证明,能够批量生产法器的“神机百炼”毕竟是顶尖异术,大多数的炼器师终其一生,不过也就制造有限的几件法器。
孙儿尚幼,韩福贵怕他天赋平庸,白白辜负了一腔热血,也怕他深受打击,心性受损,毕竟小孩子的世界可是很简单的。
“不急。”
“害你担心了,好孙儿。”
韩福贵收敛面容的丧气,一拍大腿站了起来。
“你现在只要专心打磨手艺,加之好好炼炁,充实炁海,余下的暂时不用管。咱们是手艺人,上天可能会辜负我们,但咱们的手不会。”
韩福贵摊开手,掌心处有粗糙老茧。
炼器、机关术、丹青一门的“秘画”和“神涂”,亦或是“八奇技”之一的“双全手”,从本质讲,这些术法都可归属于奇技一道,是技艺与炁的相互成就。
技艺的纯熟,心血的投入,最终都会影响术法和造物的品质。
所以王家的“神涂”要锤炼画工,“双全手”要补全人体相关的医学知识,炼器和机关术自然也要手艺和对图纸的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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