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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富贵可以见身为师兄的门长护犊子,但不能容许墨者违背了墨家先圣的祖训,“夫墨者,兴天下之利,除天下之害”,既然门人成了祸害,那就交由他这长辈清理门户。
自此,韩富贵同门长结下梁子,又觉得同一屋檐下生活实在尴尬,便搬去了山东琅琊。
这段往事不好同孙儿提起,倒不是他怕墨门后的一趟子破事,而是牵扯到了“八奇技”···
异人界波谲云诡,八奇技取乱之术,甲申之乱至今尚有余波,蹚了这浑水的无不是深陷泥潭,无法自拔,如果可以,他根本不想让孙儿知道这些旧闻,尤其是“神机百炼”。
想到这,韩富贵气愤地将双拳紧握,咬死了满口老牙。
要他说,现今早就没有什么墨家子弟了,墨门的门人也不配称之为墨者,墨家机关道的遗址尚存,墨家至宝“非攻”,神机万象图,四象机关兽···先圣遗藏就在其中。
一群愚笨小儿不想着去参悟老祖的绝学,反倒争抢他派的术法,简直是自断了墨者的脊骨!
哼!
韩富贵又将拳头一握,也恨自己天资愚钝,早不能走通机关道,不然墨门也不会衰败至此。
“好孙儿,人生贵在知足常乐,万事莫要强求。”
韩富贵丢下一句让韩舒倍感诧异的话,便捎钱去了村里的小卖部。
零四年,国内的铁路建设还在蓬勃发展,自山东赶赴河南的绿皮要走十几个小时,爷孙俩的吃食准备了泡面和青食钙奶饼干,加之几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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