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路上,火车是非空调车,车厢人满为患,处处可闻汗臭味和酸腐味,气氛沉闷燥热,害得人胃口全无。
韩舒和爷爷并排而坐,对面是带了遮阳帽的佝偻老人,那人将帽檐压得极低,盖住半张脸,一双大耳朵很是扎眼。
韩富贵抱臂望去,异人之间特殊的相互吸引,让他和对面都有点不自在。
显然,两个老人都会观炁望炁的法门,对彼此的异人身份心知肚明。
“这才往南走了多少里,就热成这个样子了。”韩富贵有意无意说道。
“毕竟人多嘛。”对面的老者头也不抬。
“老兄去哪里啊?”
“往南。”
“嚯···”韩富贵感觉自找没趣,不再多言。
这时候旁边的路人禁不住车厢沉闷,将旁边的车窗打开,韩舒顿感一阵热浪刮过,胸前郁气散了不少,那一股子突如其来的风掀得老人帽子一扬。
老者手快,立刻压了帽沿儿,可同样眼快的韩舒看清了他的模样。
那人大耳朵,大鼻子,灰白眉须下塌,鼻面零散分布着老人斑,眼中尽是对周围的提防。
甲申之乱的罪魁祸首——张怀义。
想张怀义此番南下,该是会夜闯唐门,走得正是“南起成都,经广元而出川,穿秦岭出斜谷,直通八百里秦川”的金牛古道,而这路线会途经紫阳县,也就是二十四节通天谷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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