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系,但要说是决定性的,那还真不一定。这时期的文学作品,还真没有多少能够让后世不断地提及阅读、反复揣摩的。
“同志,再见!”刘一民笑着摆了摆手。
“再见,希望在下一期的杂志上看到你的‘驴’。”
刘一民走后很久,工作人员一边整理包裹,一边思考这‘驴’到底是怎么写的,“驴“又有什么好写的。
“老张,你说会有人专门为‘驴’写一篇小说吗?”
“想那么多干嘛?你又不是作家,你能知道作家心里咋想的?赶紧干活吧!”接着老张放下了手里面的活,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不过,要是咱们公社真能出现一名作家,那可是全公社乃至全县的大喜事。”
刘一民走出邮局,推着自行车来到街上,路面都是土路,一下雨变成了“水泥路”。尘土在脚尖荡起,不多时裤腿上就沾满了黄土。
街道两边的行人穿着格外的统一,不是蓝色就是黄色粗布衣服,夹杂着军绿色的军装,大部分人的衣服上都打满了补丁。脸上脏兮兮的,黑色的汗液在额头滑出一道明显的痕迹。刘一民看着这一幕,脸上有点恍惚。
一个问题他一直搞不懂,自己怎么就重生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