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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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以为秦问川的手会落下去，抚上她的眉骨，但下一秒，某人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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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，我看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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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月猛地睁开眼，视线所触及的，是那只松松垂落下去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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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节在偏黄的灯下泛着暖调的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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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问川继续说：“面相挺好，长命百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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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月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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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“嗤”了一声：“你挺像个江湖骗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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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湖骗子能有我这么好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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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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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淮南月的脸实在太冻，秦问川清了两下嗓子，难得正经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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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的挺多，特别是在算命这块儿挺有天赋，东西方的都通。”她吹起自己来一点磕巴也不打，“什么塔罗牌啊，六爻卜筮啊，面相手相啊，都挺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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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你……”她顿了顿，“我之前占卜的时候抽了牌，牌上说我俩有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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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死劫怎么不是缘呢？秦问川在心里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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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没说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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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有些话不能被系统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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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出了那件屋子，一举一动都在系统监视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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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月眯着眼瞅她看，睫毛下是很深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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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信没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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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并肩从街北走回了街南，却没再说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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