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3章

能帮上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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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……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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瞳孔几乎失去了焦距，胳膊被人抬起。那人直勾勾顶着自己裸露着的四肢，就好像见到了肥肉的、饿了三天的恶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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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张嘴，咬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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料想中的痛楚却没有传来。因为就在那人的嘴即将碰到自己皮肤的一瞬，他忽然卡那儿不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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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是棉的啊。”他用嘶哑的嗓音嘟囔着，“棉的不好吃。呸，晦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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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他这句话，愣了一下，继而七嘴八舌地开始说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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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是棉的呢？在台下看着的时候明明有血有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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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对啊，刚才还是鲜活的，怎么一瞬间就变成这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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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因为自己已经逐渐与副本融为一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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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n值越低，玩家属性里属于“人”的一部分越少，与副本趋近的部分则会越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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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境里，除自己外的戏子都是棉质的，那么san值降低后的自己也会趋向棉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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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san值跌落的速度在一定程度上是可控的。玩家意志越不坚定，它掉得越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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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只要放松心理防线，san值就会哗啦啦往下掉——这也是淮南月此前san值掉得如此快的缘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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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意让san值跌破60，而后逐渐被副本同化，让观众失去对自己的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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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过程实在很痛苦。淮南月眯起眼，眉心微微蹙着，集中精力维持自我认知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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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n值不能再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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