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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会用这个躯壳领略她的世界,也会用这个躯壳和来自天外的玩家交谈,从那些外来者的口中得知那个她已经无法看到了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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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lla不是人,而是一双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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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毁灭了世界,你认为它是你的所有物,觉得你可以随意捏碎它,然后再一次搭建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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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属于那个世界,更不把世界中的人放在眼里。你可以为了逻辑的通畅而亲手捏造整个s区的恐怖氛围,也可以让u区的土著永远停留在茹毛饮血的时代。因为在你心里,它们都不是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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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ella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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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她也是一段虚假的精神片段,难道你真的甘心毁掉她,毁掉你仅剩的眼睛、唯一的窗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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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,仍在燃烧,滴滴答答的水声逐渐遮盖了火焰的呼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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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的面孔被完整地展露了出来,那双从来清澈的眼睛里流出的泪汇成了一条狭窄的小溪,渺小地顺着那些生长着火焰的缝隙一路蜿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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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被火焰炙烤,很快被蒸发成几粒白花花的盐粒,但很快便有更多的溪流从更广阔的地方汇聚来,它们无畏地向前,冲入火海,被火焰蒸发,又或是将火焰熄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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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这一场细无声的争锋相对里透露出来的勃勃生机,正是来源于女孩脑海中两个念头的战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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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被外化成了火与水的此消彼长,使蒸发和熄灭成了此方空间中唯二的争斗,也使得女孩的心境不再需要任何言语的赘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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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光霁无法用自己贫瘠的语言来形容她此刻的模样。她似乎融化了,变成新的河流和火海,彼此分离,又在下一刻重新凝聚,矛盾的思想被强行挤进同一个躯壳,一边是决绝的毁灭,另一边则是源自心底的对解脱的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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