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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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经寻找出路，却发现其实从来就没有出路。她一直走在莫比乌斯环的纸面上，却从未想过只有撕掉它才是真正的解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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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她在对真实世界一角的窥探中得知这个答案时，无可避免的自我诋毁和自我封闭也就诞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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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总是不愿轻易相信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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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外来者，玩家们能从她的眼中读到深刻的自省，但对于过去十几年间的女孩来说，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，才是她生命的主旋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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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封锁了ella的探知欲，只保留了她作为向导穿梭三区的功能。她也不再招揽高等级的副本，只接收浅显的任务。在这些任务里，不会有任何触及世界深层的内容，反而能够凸显表层的繁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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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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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长一段时间里，她都在享受这种生活，一成不变的循环，偶然夹杂无关紧要的插曲。低等级的玩家们一茬一茬地来，一茬一茬地走，不怀疑什么，更不改变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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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两个意外的诞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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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如今站在女孩面前的两组玩家就是她眼中的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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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场单方面的输出中，她终于返还了他们被夺走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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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，他们那时的举动比秦光霁几人要激进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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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毫不克制地点出了这个世界的弊端——刻板的区域划分、简陋的五官组合、单一的社会形态和人物设定……每一点都是在对准女孩内心最无奈也最痛恨的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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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最初，与十几岁的同龄人相较时，她的世界或许能予人震撼，因为她的世界比远比他们的广阔，她的思想也远比他们的深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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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当岁月无情走过，当曾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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