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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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煦已经被牢牢控制住，玩家们做这些已经是轻车熟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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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煦没有挣扎，也没有像明旭那样嘶吼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和仇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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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到如今，已经不需要这样夸张的表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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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看着明晰，静静地看着她的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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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晰瘫坐在地毯上，沉默着，目光涣散，神色呆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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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仿佛已经进入了一个空无的世界，一个没有痛苦也没有仇恨的世界，又或者，一个满是痛苦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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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的，有泪水从她的眼眶里落下，一颗两颗，三颗四颗，好像一场黯淡的流星雨滑过黯淡的天空，一切都是淡的、空的，使人难以捕捉、难以思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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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明晰的眼眸，一簇白光从越关山的手中跃起，跳到地上，好像一丛银耳被水泡发一般，逐渐舒展开来，成为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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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发、粉瞳，宽绰的黑袍、瘦削的骨架。是明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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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旭的脸是模糊不清的，因为这只是一个投影，她的本体被封印在明煦的精神深处，那一炉燃烧着的火焰正是她存在的证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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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家没有能力彻底剥离一个成熟的人格，那只是几个混淆道具叠加的骗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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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压制的那一瞬间，明旭也应当明白了这一点，所以她没有反抗，默默地接受了火焰的身份，用自己的能力维持着精神世界的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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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正是为什么人格们在木屋里杀红了眼，外界的明煦却能一切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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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，”明旭的声音比明煦要低一些，也更成熟一些，但其中充沛的情感不会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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