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8章

音色压抑，反倒越发浓烈。“我是小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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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声唤着明晰，走向她，一直走到距离明晰只有两步的地方，那是投影的距离极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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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是怎么诞生的吗？”她说道，“五岁那一年，你第一次回国看我，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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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一天，我哭着求你留下来，你答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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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第二天早上，我醒来时，你却不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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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骗了我，你还是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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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在那个早上，我诞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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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第一个被分裂出来的人格，没有霸凌，没有欺辱，只是因为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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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生来就是为了恨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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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得很慢，说得很轻，甚至带着些许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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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是往前，她的身影就越是模糊，当明晰空洞的目光转向她时，只能看到一个囫囵的光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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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尝试着伸出手，然而未等指尖触碰到光亮，她便畏惧地缩了回去，唯有眼中的泪花闪烁着属于明旭的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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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有你的不得已，也明白你虽然不能陪着我，但也努力给了我最好的生活，所以我不恨你。”明旭继续说道，“但我只是个副人格，我不想违抗主人格的指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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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旭忽地一笑，笑得讽刺：“我是个不称职的副人格，我没能完成自己的使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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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能守好自己的记忆片段，明煦看到了我的回忆，也看见了那些本该属于我们的恨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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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恨上了你，甚至想要杀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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