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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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你这些又有什么用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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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的是他全部的力量，哪怕他早早地把你这枚碎片藏起来，我终究还是找到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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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总归要死在我手里，就像十年前的他们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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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个糊涂鬼，无知地被我吞噬掉不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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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的话里带着诡谲的蛊惑，越是仔细聆听，就越能触碰到其中无知无觉的沮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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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知……吗？”他低声念着，咀嚼着话中的轻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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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你抽取我的记忆，将其伪装成平行世界的原因吗？”他始终平静，并不被系统干扰分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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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让我被自己熟悉的东西击倒，想用我记忆里的正常生活否定我，让我自己走向灭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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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十年前，你对他们做的那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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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失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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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口上的血和冰刀融在一起，彻底粘合，而他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它，血肉翻腾，造就了一场淋漓的血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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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我只是一个灵魂碎片，我不是真正的人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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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生来就属于现实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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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走出来了，”他握紧拳头，仿佛痛苦再不能侵染他分毫，“用我自己的力量突破了你的封锁，走到了这里——你的面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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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开手掌，血液短暂流动后又被凝结，层层累积，好像在掌心作了一幅印象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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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冷气在身前凝聚，轻盈的冰刀重新出现在手上，先前沾染的血污已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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