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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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紧紧握住刀柄，锋利的刀刃刺破空气，刀尖直指光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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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到这里，只为了告诉你一件事：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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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正无知的是你，系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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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藐视人类，憎恶人类，你将人类视作蝼蚁，而你则高高在上，拥有统领他们、践踏他们的资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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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睛里倒映着冰刀的锋刃，也倒映着系统的光芒，两种不同的寒冷出现在同一幅画框中，好像要将瞳孔也冻结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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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刀尖下压，系统竟没有挪动，更没有进攻，只稍稍缩小，静静地漂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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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仅是你这样想，”他的眼里出现了难以言喻的酸楚，而后抬头，看向本该是太阳的地方，“还有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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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背叛了你的创造者，投向祂的怀抱。你的理念，也是祂的投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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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！”系统突然一颤，匆忙打断了他的话，“你为什么会知道祂的事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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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我为什么会知道呢？”他垂下眼眸，眼下的阴影与低垂的嘴角一起组成了疲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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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芒奇至死都不知道你的力量与祂有关，就算芒奇告诉了秦光霁这些往事，也只能陈述他所见的事实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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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祂，还有整个游戏背后的博弈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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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告诉你为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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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眼看系统，眼眸里不再有悲切或疲乏，而是全然的明亮，仿佛一瞬间拥有了无所畏惧的力量，傲视所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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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不是你口中那个秦光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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轰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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