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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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直到半年前，秦光霁进入游戏，被你保留在游戏里的躯壳——客服666号唤醒了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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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是，我诞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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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拥有秦光霁的记忆，也承载着主体的回忆。我既是秦光霁，也是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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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的身上没有你想要的权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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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光扩散，将青年的身躯包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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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□熔入火焰，从火焰中流淌出的不是焦黑和死亡，而是暗色的血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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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你错将我认成秦光霁，设下死局企图吞噬我的时候起——你的失败就已注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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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焰越涨越高，很快覆盖了系统的蓝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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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焰漂浮在半空中，风雨冰雪无法撼动分毫。系统时而变作光团，时而散作漫天星辰，可不论它以何种形式存在，都不能阻止火焰的膨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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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！不！”系统疯狂撞击火焰，源自灵魂的热烈阻挡它更进一步，使它只能在周遭无谓地打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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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！不该是这样！我怎么会输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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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我是系统啊！我怎么会被他们，被我的手下败将蒙骗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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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！他一定是在骗我！这一切，这一切都不是真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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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的话语响彻天地，世界不断破开缺口，向外流溢的不仅有它的疯狂，还有一条被火焰催生的血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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象征着污染的河流再次流淌，情形竟与十年前惊人地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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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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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魂即将燃尽，意识消失的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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