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,偏偏瞳色一如既往地深,更显得看什么都专注。花涧被他这样注视着,竟然从中生出一种对方是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荒谬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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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沈亭文就是在看着他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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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,”花涧破天荒认了输,“真不需要去医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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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摇头,闭上眼睛,往被子里缩,缩一半,还不忘拍拍床边,示意花涧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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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花涧还想说什么,大概是“我对你现在的精神状态表示怀疑”一类,不过话到了嘴边,又被他咽下去,不知道是觉得没必要跟一个病得三岁小孩似的人浪费口舌,还是被沈亭文刚才的目光搅和乱了,不太说得出重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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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手去端托盘,伸到一半,忽而被沈亭文捉住了。下一瞬,微热的呼吸划过手背,柔软的唇瓣跟着落在皮肤上,轻之又轻地划过去,被沈亭文按在枕边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