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

花涧为他停下，不要他做瞬息的花做湍淌的水，他不想他们的关系只停留在所谓的口头契约或交易。他要更明确的东西，一些印记，或者标志，能够明明确确声明他二人关系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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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花涧从始至终都在拒绝，都在划清界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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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你又在怕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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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我这么怕失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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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呼吸不稳，袒露在沈亭文的目光下，全身都在发抖。沈亭文剖开了他，也剖开了层层包裹之下的情绪。那张脸上所有一切烙进沈亭文心里，化成细细密密的酸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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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涧……”沈亭文叹息一样说着，“小花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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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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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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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一遍遍重复，不厌其烦，好像能够以此为花涧创造出庇护他的壁垒。花涧耳边嗡鸣，心如擂鼓，仍是一句话都说不出。只是在偶然间隙里，模模糊糊想到，他或许，是真的很喜欢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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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关他那张脸，抑或是别的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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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0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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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到最后的时候，花涧已经挣不动也攒不起劲了。沈亭文捞着他，迫着他，让他在昏沉之际欲坠不坠，反反复复好多次。到最后，连意识都变得不甚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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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什么时候被抱去洗了澡，又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，那更是完完全全一点不记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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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醒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，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，稍稍照亮了昏暗的卧室。花涧只看了一眼便不耐地翻过身，把另一只枕头拽到怀里思考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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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单和被子换过了，干干净净，柔软舒适。与之截然相反的是浑身的酸痛，还有至今未消失的强烈异物感。他蜷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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