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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宗李启山的笑声带着酒气:“张相多虑了,奉山对朕忠心耿耿。”
魏忠贤眼角的余光瞥见杨承忠捻着胡须的手在颤抖,这位外戚新贵最近总在后宫散布安奉山的坏话。
夜深时,魏忠贤提着食盒来到华清宫。杨贵妃的琵琶声从长生殿传来,他跪在殿外,听着太宗李启山说:“那魏进忠倒是个伶俐人,不如改个名字,忠贤,嗯,忠贤好听。”
从此,魏忠贤成了内侍省的少监。他在勤和殿的梁柱上刻下第一个记号,记录着哪位大臣在何时进言,皇帝又是如何回应。这些歪歪扭扭的刻痕,日后会变成刺向百官的钢针。
安奉山入朝那天,带着十五车珍宝。魏忠贤亲自清点,在一箱和田玉中发现了密信
——
安奉山与朔方军将领的往来书信。他将密信藏在发髻里,当晚却在高力士的茶盏里看到了同样的火漆印。
“有些事,看见不如看不见。”
高力士用银簪挑着茶沫,“你看那杨承忠,跳得越高,摔得越重。”
魏忠贤低头时,看见茶水中自己的影子,嘴角已经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天启四载的梅雨,让长安的青苔爬满了朱门。魏忠贤在平康坊买下一座宅院,门口挂着
“织造司”
的木牌,里面却住着二十个擅长模仿笔迹的书生。
第一个落在网里的是御史中丞卢奕。魏忠贤让人模仿他的笔迹,写了封与安奉山私通的书信,塞进卢府的梁上。当禁军抄家时,卢奕的女儿抱着父亲的朝笏,指甲抠进魏忠贤的手背,留下五个血洞。
“厂公,这丫头...”
手下的小太监摩拳擦掌。魏忠贤看着那柄刻着
“清正”
二字的朝笏,突然想起河间府的私塾先生,那人总说他
“目有凶光,非善类”。他摆摆手:“送她去感业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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