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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方砚台,萧琰将它珍藏了起来。每当看到它,他就会想起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,也会想起那些为了正义而牺牲的人们。
他知道,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,不辜负他们的期望,为天下苍生谋福祉。
萧月馨被押入天牢的第三个月,萧琰收到了一方素笺。
笺纸是极普通的桑皮纸,边缘泛着粗糙的毛边,上面只写着四个字:“海棠开了”。
墨迹是用烧焦的木炭混着水写的,笔画歪斜,却透着一股熟悉的阴冷
——
那是萧月馨独有的笔锋,收尾处总带着不易察觉的弯钩,像毒蛇蜷起的尾尖。
萧琰捏着素笺的手指猛地收紧,纸角硌进掌心。他站在翰林院的窗前,望着庭院里新栽的海棠,花瓣被昨夜的春雨打落了一地,嫣红的碎瓣混着泥水,倒像是泼洒的血渍。
“萧大人,这是今日的奏折。”
书童轻手轻脚地进来,见他盯着素笺出神,忍不住多嘴,“天牢那边今早递来的,说是三王爷亲手写的。”
萧琰猛地将素笺揉成一团,塞进袖中。“知道了。”
他的声音有些发紧,指尖还残留着木炭灰的涩感。
天牢的墙有三尺厚,萧月馨被关在最深处的囚室,据说铁链锁着琵琶骨,连起身都费力。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送出信来?
他想起三个月前萧月馨被擒时的眼神。那天雨下得很大,萧月馨跪在太和殿前,玄色囚服被雨水浸透,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轮廓。
当侍卫押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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