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,上周我看见他往米缸巷去了——那不是您老宅吗?”
赵伯的瞳孔缩成针尖,呼吸骤然收紧,胸口像被铁箍勒住。
他望着照片里张强指尖明灭的火星,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第一次核账时,村主任拍着他肩膀说“老会计要嘴严”,掌心的温度至今烙在记忆里;
想起昨晚小宇趴在他腿上背课文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,童声清脆如露滴;
想起肖锋接过练习本时,那声“赵会计,您这字比我老师还工整”,话语温厚,像春阳化雪。
“沉默换不来平安。”他捏紧手机,指节泛白,指甲陷进掌心,留下月牙形的红痕,“只会让敌人更猖狂。”
傍晚的风卷着槐花香钻进肖锋办公室,甜腻中带着清冽,像某种隐秘的召唤。
李婶送来的情报纸条还带着体温,“张强上周去过米缸巷”几个字被她用红笔圈了三圈,墨迹微微晕开,像血痕。
他拨通赵伯电话时,窗外的晚霞正把玻璃染成血红色,光斑在桌面游移,像火焰舔舐。
“您当年教我的。”肖锋望着抽屉里那本残缺的北大录取通知书,指腹蹭过被周梅撕碎的边缘,纸屑粗糙,割得指尖微痛,“账做得再漂亮,也瞒不过良心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,久到肖锋以为断线时,传来一声极轻的“嗯”。
像春冰初融的脆响,像种子顶破泥土的震颤。
他放下手机,在笔记本新一页写下标题:“沉默者的证词,要用信任来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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