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全可以呢,”凯尔特漫不经心地说道,手指在她胳膊的伤口上画着圈抹药水儿, 问,“被[若非]割伤的……会很疼吧……棉因同学, 这样会疼吗?”
“唔,”棉因考虑了一下,讲真的, 其实还是疼的。
人类世界没有[若非], 就算见到了相似的也只会以为是路边绿化用的普通灌木丛。
可人类世界的灌木丛即使划伤肌肤, 也没有这么疼过。
而且不清楚是什么原理,总之胳膊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以后就更疼了,可毕竟凯尔特会长是好心帮忙的, 要是喊疼让他误会是自己动作太粗鲁的原因,那就不太好了。
她说:“只是看起来严重而已,已经不怎么疼了呢!”
“是吗?那我可以再重一点吗?”棉因听到凯尔特轻笑了一声,还来不及阻止,然后就被胳膊上传来的重击激的疼得脑子一片空白,她疼的有点懵了,凯尔特还要问,“那这样会疼吗?”
说完,又放轻了手上的动作。
棉因:“……”
绝对——
绝对是故意的。
凯尔特:“很少有怪物会被[若非]伤成这样,你们人类的感观与常人不同吗?”他的动作慢了下来,“……一身的伤。”
笑容的假面背后好像还藏着不悦。
“凯尔特会长,”棉因竖起眉头,她腿上的伤口她加快速度上好了药,“人类可能比怪物们想象的体质要再差一点,可以把药水给我,我自己来吗?”
“嗯?那好吧~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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