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触手在她的面前舒缓,胳膊上再没有其余触感,放任她自己来处理。
——明明轻快的语气,棉因却还是能听到一丝潜藏的坏情绪。
棉因:“???”
什么!她还没生气,凯尔特会长先生上气了?
天下哪里有这道理……!
“会长大人,你为什么生气了?”棉因超快地涂好了药水,有话直说道。她觉得这事情自己想不明白今天晚上一定会失眠的,如果凯尔特会长脆弱到被她这么一句反问就惹得他大发雷霆的话。
那么,棉因想,她需要去找卡尔卡利会长告状了。
这实在是,太过分了!
“……噢,我没生气啊。”凯尔特敛起眼里的情绪,六只眼同时闭合,毫无波澜道。
棉因的脑袋上冒出了更大的“???”。
他管这叫没生气?><!
棉因跳下办公桌,耿直地上前一步,不允许他有半点余地逃避,“会长,我总是被人说迟钝,木头,总是无法完全理解别人的潜台词,但我现在都能感觉到你生气了。”
所以这件事很严重。
“为什么一定要一个答案呢?”就这样装下去难道不是对双方最好的反应吗,凯尔特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细的眼缝去看棉因。
棉因胳膊上还上着没干的紫色药水,和点点的狼狈的血痕一起晕成一片,那条胳膊上挽起的袖子没有放下来,嗓音温和,却颇有气势。
“因为这件事很重要,对我来说,是不知道的话晚上会睡不好觉的的重要程度,”棉因气的整张脸都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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