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,为官还受天子认可。这是好事, 她何必与谢临渊计较?
这人就喜欢犯贱。她就不该信他的鬼话连篇。
比如说, 她这腿伤需日日换药,拆开纱布倒还好, 最难挨的是涂药一瞬间。冰凉、刺痛、痒麻, 像一群蚂蚁啃食伤口。每每郁卿看见他拉开存药的抽屉,就牙关紧咬,如等铡刀断头。
有次谢临渊拿着药膏坐到榻边,拉过她的脚踝,放在他腿上, 慢慢解开纱布, 似笑非笑地打量她皱成一团的脸, 忽然嘲讽道:“你真能睡, 连眼垢都睡出来了。”
郁卿霎时满脸通红,捂着眼睛擦了半天。
“还在。”谢临渊指着她右眼。
郁卿让他拿梳妆镜来,对镜一瞧, 一股恼火直冲头顶:“哪里有眼垢?你又骗我!”
就在此时,谢临渊唰的涂上药膏!抽开纱布一裹,慢慢打起结。
郁卿愣在原地,实在不知该说什么,想伸手拍他, 掌心突然被塞了一串糖霜山楂,还是去过核的。
谢临渊面无表情收拾完,坐回去继续看急报,好似无事发生。
“……”郁卿实在很想打他一顿。
换个人早提刀砍他一千遍了。她真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前任,最温和的仇人。
“嘬嘬。”郁卿晃动着糖霜山楂串,好心和他讲,“你这样其实很被动。你付出再多,对方只会记得你很气人。”
谢临渊唇角抽动,似是不屑。这人实在太傲了,肆无忌惮一意孤行。居高位者的确需要一点独裁和霸权,但这一点放在恋爱上,却像灭顶之灾。
郁卿没企图改变他,只是有话直说,听不听是他的事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